想到邢卓那副嚣张至极的脸色,宋时脸色逐渐阴沉。
刑智渊刚调回京市,手里还没实权,真让他当上军司令,那邢卓还不知道会嚣张成什么样。
还有他说的那些话……
宋时接冷水往脸上泼,动作太大力牵扯到手上的肩膀,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
樊嘉瑞
要了两杯威士忌,服务生刚送进来。
见宋时从洗手间出来,樊嘉瑞喝了口酒后说,“好端端的,你怎么拿酒瓶把邢卓脑袋都砸破了?”
宋时没吭声,走近后拿起茶几上的另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樊嘉瑞想说他受了伤不能喝酒,不过想想酒是他让人送来的,而且也拦不住,干脆不说了。
宋时坐下后,从烟盒抽了支烟,樊嘉瑞凑过来帮他点上。
过了一会宋时问他,“你怎么来这了。”
“有事不方便电话告诉你,知道你会来这找邢卓。”他以为宋时会问邢卓骆斯琪的下落,没想到他把人爆头了。
樊嘉瑞也给自己点了跟烟,“我再来晚点,你不死也得残。”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会火气这么大。”他手肘搭膝盖上,侧头看向宋时,“是不是邢卓跟骆斯琪……”
宋时啪地将酒杯放茶几上,脸色阴沉,“你要说什么事!”
见他火气这么大,樊嘉瑞猜测邢卓或许说了或做了让宋时怒不可遏的事。
他也识趣,没硬要凑上去点爆竹。
而是脸色凝重,低声跟宋时说,“我收到情报,田市长身体抱恙没法工作,政府决定从其他省调一位市长过来。”
宋时脸色也变了,“调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