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斯森把扇歪的头转过来,没吭声,打开门让她进来。
骆斯琪在客厅没看到宋时,其中一个房间门还是关闭的,她以为宋时在房间。
她正要过去,却蓦地感觉脖子一疼。
骆斯琪身手敏捷,不知道被人偷袭过多少次,但那些人从没成功过。
因为站后面的是自己弟弟,骆斯琪没怀疑过他,进来就放下了戒备,
却没想到骆斯森敢对她动手。
骆斯琪来不及回头,眼前开始模糊,随后晕了过去。
等骆斯琪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手脚没有被捆绑住,但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干了,每次呼吸都感觉很难受。
她知道自己被注she肌肉松弛剂,量不多,只是浑身麻痹,不能动弹。
骆斯琪隐约听到动静,她费力扭过头,看到宋时昏靠在墙壁上,骆斯森蹲在他面前,似乎在给他皮xià • zhù射药物。
“骆斯森。”因为呼吸难受,骆斯琪说话没什么力气,“你闹够没有。”
她后悔因为骆斯森是自己亲人,而对他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