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到晚上八点多,该聊的在桌上都聊完了。
回去的路上,想到那份文件上的名单,那些支持顾家的大人物,宋时眉头皱紧紧的。
骆斯琪开着车,余光却落在副驾驶的男人身上。
他脸色难看,心事重重,骆斯琪也知道他在忧心什么。
她父亲,宗叔叔都栽在顾家手里,更何况他们,连帮手的人都没有。
想扳倒顾家,谈何容易?
骆斯琪不擅长说安慰的话,抿着唇没吭声。
没一会,宋时的声音在车内响起,“徐盛把戴倪从小到大的资料翻了一遍,她父母做小本生意的,她身上没什么奢侈品,也不认识什么富二代朋友,
父母及她的银行下都没有大笔汇款。”
就因为戴倪的资料太干净,似乎她真因为容貌姣好被校方选去当会议的礼宾,却不幸被qiáng • bào了。
骆朋义是板上钉钉的‘qiáng • bào犯’。
骆斯琪睫毛颤了下,低声道“我爸不会做那种事,我妈也相信他。”
得知骆朋义出事的新闻后,骆母斩钉截铁的告诉骆斯琪你爸不会干那种事,他是被人陷害的。
骆母怀骆斯琪时不小心摔了一脚,早产生下她,那时候骆母就落下心悸的毛病。
骆母到处奔波,想替丈夫伸冤,但各种证据摆在面前,断定骆朋义是qiáng • jiān犯,大家都缩着,没人敢出来帮忙。
骆
母气急攻心,加上心悸的毛病犯了没第一时间吃到药,所以才走了。
宋时也不愿相信骆朋义是qiáng • jiān犯,但现在找不出任何证据能还他清白,“找个时间,我们去北城跟戴倪见一面。”
他们不知道戴倪跟谁做了交易。
但人都是惜命的,在暴力的威胁下,应该能从戴倪嘴里挖出点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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