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服务生一走,有朋友打趣道,“宋老板赔你新毛衣,还免酒水,真够大方的。”
苍婧笑了笑
,从购物袋拿出毛衣。
有朋友眼尖看到毛衣上的吊牌,“还是g家的,一件毛衣近万块,啧啧……”
“不是说宋时跟骆斯琪结婚了吗?”不知道谁说了句。
大家不约而同朝骆斯琪看去。
苍婧耸了下肩说,“我那天是看到他们在珠宝店买戒指,但谁知道领证了没。”
苍婧随口一句话让大家都明白什么。
“那肯定没有。”有人道,“我有个小姐妹在申赫上班,她听到八卦说前段时间宋总天天晚上跟不同的女人吃饭。像他那种大佬身边可不缺女人,要娶也会娶门当户对,或对自己有帮助的太太。”
骆家还没出事前,凭骆斯琪的身份,宋时想娶她可能是高攀。
可现在骆家没了。
骆斯琪孤零零的在角落喝闷酒,却把他们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捏着酒杯的手指骨节泛白。
大家见她不吭声,更加证实了他们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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