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不满意。”骆斯琪把目光放在路况上,语气平淡,“不然就不会把后半句话说给我听。”
宋时发现骆斯琪真是聪明,自己哪怕不说话,一个动作她就知道要干什么。
就比如那通电话打出去不久,她就过来了。
如果不是知道骆斯琪在部队呆过,所以对别人一言一行观察细致,还会反侦察,宋时以为她对自己有意思。
这会两人独处有空了,宋时问起她一些事,“你不是还有个弟弟吗?”
“不是
亲的。”骆斯琪道,“阿森是我父亲战友的儿子,阿森刚出生父母就双双去世,父亲把他抱回来养。”
“这事军界的人都知道,所以骆家的事牵扯不到他。”
“我父亲被抓走后,我就把他送去了其他省读书。”虽然骆家的事不会牵连骆斯森,但他也不能入伍了。
宋时重新戴上眼镜,淡淡地问,“几个月前在医院门口袭击我的,是不是他?”
骆斯琪以为这事没惊动宋时,没想到他还留意着。
“你多想了。”骆斯琪道,“而且我也没私底下训练他,他可能连开枪都不会。”
宋时却说,“他会不会开枪,可不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