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后来发现斗不过容槿,就放手了。”骆斯琪从来就对傅宵权没意思,只因为爱人的心脏在他身上。
那天在公寓,傅宵权毫不犹豫的拿刀子捅向心脏时也让骆斯琪明白。
他是他,宗琰是宗琰
。
心是宗琰的,可傅宵权爱的是容槿,愿意为容槿付出一切。
她做的一切都没意思极了。
骆斯琪将擦完手的毛巾扔到盘子里,“容槿家里从商,但她外公是北城庄老将军,庄长官是她大舅。”
顾云溪陡然想起,昨天在酒店傅宵权喊庄飞朝三舅,今晚吃饭时,又把傅宵权交给庄如梦。
原来容槿跟庄家还有这一层关系,若不是骆斯琪说,她也不会知道。
骆斯琪瞥了她一眼,嗓音依旧清冷,“北城是庄家的地盘,容槿也不是好惹的。”
“她不好惹,我也未必会次次着她的道。”顾云溪淡淡一笑,“我会让傅宵权知道,配得上他的只有我。”
骆斯琪嗤笑,“那你就错了,傅宵权对权利压根没兴趣。”
“没兴趣他为什么要从政?”顾云溪反问。
人是受欲望驱使的高级动物,贪恋美色,金钱跟权利,有权利就能掌控一切。
就像‘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八个字,没男人能拒绝。
骆斯琪跟顾云溪不熟,宗家那些事知道的人越少约好,她只淡淡看了顾云溪一眼,拿起桌上的手机。
临走前,骆斯琪又回身警告顾云溪一句,“斗归斗,不要对容槿玩阴招。”
别说顾云溪身份高,哪怕她是玉帝的女儿,如果容槿出什么事跟她有关,找她报复的人就多了。
那时她玉帝老子都保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