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眯了眼,“那个狡诈的老狐狸,是我大意了。”
很快他挂了电话,离开卧室。
直到窗外暮色沉沉,床上的姜沅才醒了过来,看到那顶复古的床帐,她知道之前不是做梦。
自己不知道被带到了哪里。
姜沅撑着从床上坐起来,头还有些不舒服,很快她浑身
发冷发颤,因为感觉身上的异样感很重。
她跌跌撞撞的在卧室乱撞,找到浴室后冲了进去。
浴室的风格跟卧室一样华丽,空间宽敞,除了淋浴间,圆形浴缸,墙壁还嵌着一块巨大的全身镜,姜沅到全身镜前脱掉衣服,看到身体各处的浅浅吻痕。
简直刺眼,恶心……
这几天浑浑噩噩的记忆涌入脑海,让姜沅头痛欲裂,几乎崩溃。
她跑到洗手台,呕地一声吐了。
她高烧没法进食,都是用葡萄糖吊着,这会吐了,也吐的全是酸水,她又用手在喉咙抠了下,再一次吐了出来。
最后吐的姜沅眼尾都红了,泛出生理性泪水,她依旧感觉很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