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医生递来水杯,容槿道谢接过。
喝了几口水,容槿嗓
子舒服多了,她问女医生,“我怎么会在医院?”
“你不太舒服,你先生送你来的。”女医生嗓音温柔,像羽毛扫过容槿的心,抚平了她心里的难受。
女医生询问容槿,“你脸色不好,这几天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做噩梦了吗?”容槿有些茫然。
女医生在病房跟容槿聊了四个多小时,期间陪容槿吃了顿午餐。
后来离开病房时,女医生并没急着走,站在病房门口往窗口里看。
女医生一走,没人跟容槿聊天了,她坐在那就慢慢出神了,低头呆呆盯着手腕的纱布。
女医生叹了一口气,去了隔壁病房。
傅宵权正站在窗前,想容槿精神状态变这么差
,是又又假死的事,还是她以为亲手杀了裴雪羽才导致的。
听到开门声,傅宵权收回思绪,回身朝女医生走去,“怎么样?”
“她为某个人感到深深的愧疚,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导致精神越来越崩溃,出现长时间出神的状态。”女医生道。
“为什么人?”傅宵权问。
女医生摇摇头,“这只有她知道,我无法开导她,如果她持续这个样子,我怕她会抑郁。”
抑郁是一种悲观情绪。
这种悲观厌世的情绪会一点点浸透对方全身,撕扯着她,她一边想生活,想开心起来,但又知道该怎么生活。
女医生语气凝重地跟傅宵权说,“严重的话,她会有无意识的自杀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