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过后,傅宵权抱容槿去浴室清理,又给她穿上新的睡裙。
姜茶已经凉透了,他烧水重新冲了一袋,端着热姜茶回来,就看到容槿趴在床边,正拿起座机。
傅宵权问,“是不是饿了?”
容槿回头冲他哼了声,哑声道,“你半夜闯进
我房间,还qiáng • bào我,我要投诉酒店!让你这个京市新闻部副部长明天就身败名裂!”
傅宵权赶紧过去,赶在她打去前台前,把电话线给扯了。
他坐在床边,把容槿揽到怀里,又给她盖上被子,免得着凉,姜茶吹了吹,递给她。
“不喝!”容槿把头撇开,“你这个qiáng • bào犯!”
“好,我是qiáng • bào犯。”傅宵权哄着她,“把姜茶喝了,等下我去后厨给你做点吃的,炸几个糖糕,还有热乎乎的酸汤肥牛面,嗯?”
容槿没吭声,明显不愿意喝。
傅宵权怕她低烧转高烧就麻烦了,喝了一口喂给她,容槿皱了皱眉,不情不愿地
喝了。
傅宵权喂了半杯,直到容槿实在不想喝才做作罢。
他让容槿睡一会,出了套房,快凌晨四点半时又回来了,带回来一盘糖饼,还有酸汤肥牛面。
容槿拿着一块糖饼咬下去,糖饼松软酥脆,夹心的浓浓糖汁溢满整个口腔。
傅宵权挑起一筷子面,吹了吹递到容槿嘴边。
三块糖饼,一碗肥牛面容槿很快就吃完了,傅宵权抱她去浴室刷了牙,放到床上后,又轻轻帮她揉酸疼的腰。
容槿被他伺候的舒服,仍冷着一张小脸,“这都是你应该做的,但我不会原谅你。”
她想起在机场时傅宵权说的话,简直要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