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是他知道母亲没死,自己一直被母亲欺骗,母亲也从没爱过自己,不一定能绷得住。
容槿没有问裴修宴去哪了,沉默的吃着东西。
她眼里的裴修宴狠辣,自负,骄傲,哪怕一无所有了,他也厌恶别人的同情心。
容槿胃口不是很好,吃了半碗粥跟几个小笼包就饱了。
傅宵权把剩余的食物都解决了,然后抱容槿回卧室,帮
她吹干了头发,跟她一起躺在床上。
“我已经让阿盛去d国接容光跟又又了。”傅宵权用指腹摸着她的脸蛋,低低沉沉的说,“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容槿嗯了一声,靠在他宽阔的怀里,心里无比踏实。
另一边,莉莉丝独自滑动轮椅进入奢华明亮的西餐厅。餐厅已经被包场了,只有一位客人,优美的古典乐《致爱丽丝》在餐厅回荡。
裴修宴穿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衣,挺直背脊坐在钢琴前,闭着眼沉浸在音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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