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眀昀温雅表情冷了几分，他拉下衣领，把结痂的抓痕给容宁看，“这是昨晚那女人抓伤的，你欠我一个人情。”
“你给我当模特，等我作品画完，这人情就算还了。”
“你作品要画一个月，我就得给你当一个月模特，怎么看我都很亏。”容宁撇了下嘴，继续低头玩手机。
庄眀昀无语。
她之前当模特，不是连报酬都不要吗？还说日后
作品卖出去了，她得的那份全捐给基金会。
现在……
庄眀昀一直站在也累，在她旁边坐了下来，“你开个价。”
容宁头也不抬道，“我不缺钱。”
庄眀昀，“……”
不知道是容槿之前为了认识他，故意跟他示好还是怎样，他感觉现在的容槿不太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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