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多好,他们死了还在做他们喜欢做的工作,姜进还能天天看别人赌。”
容槿是想给那几个人一点教训。
但裴修宴的手段让她浑身发寒,“哪怕把人暴打一顿,给点教训也好,你这么做太残忍了。”
“容容,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裴修宴抚摸着容槿发白的脸蛋,眼里带着几分受伤,“他们把你丢在那种地方,想间接杀死你,他们就是该死。”
“我以牙还牙有什么错?”
“你是
我的妻子,我生命里的光,谁要是敢动你,我都不会放过。”
“哦对了。”裴修宴想起什么,拿起柜子上的遥控,打开了对面墙上的液晶电视,调到新闻台。
下方的新闻标题上写着‘傅司深的妻子阮莺,昨日在家中割腕自杀’一行大字。
容槿不用猜,就知道又是裴修宴找人干的。
他也真聪明,车祸的事没搞两次,免得有人怀疑。
裴修宴饶有兴趣地看着记者汇报新闻,还和容槿说,“我的手下告诉我,他们把阮莺的手摁在浴缸里,用锋利的刀子划开她手上的动脉,血一点没飙出来,她的死态,可比前面那位漂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