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我喝!”姜沅急急出声。
容槿能拿出一笔巨额赎她,姜沅都不知道怎么谢。
白兰地不像红酒,后劲很大。
她不能让容槿喝。
“不行,只能是容小姐喝。”井经理说,“你喝了也不算数。”
姜沅气的一张小脸发白。
“井经理,何必这么咄咄逼人?”站一旁的徐盛冷冷开口,“傅总没昏迷时跟梁小姐交情不错,好些合作,也是傅总主动让给梁家的,你们梁家人这么欺负傅总的太太吗?”
井经理慢条斯理道,“可不是我咄咄逼人,是梁老板打来电话,说他妹妹去中恒参加股东大会时被欺负,气的都胎动了。”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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