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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谁都没再说话,站在手术室门口静静等着。
从凌晨等到东方露出鱼肚白,阳光从走廊那边的窗户里落进来。
终于,紧闭五个多小时的手术室大门终于打开了,一个穿着手术服的医生走出来。
紧接着出来的是同样穿着手术服的唐玉。
他眼底布满血丝,摘下口罩朝容槿望去,眼底没了笑,脸色很沉重。
看到他这副样子,容槿心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
傅司谊走上前,问唐玉身边的医生,“医生,我侄子怎么样?什么时候能醒?”
“很抱歉……”医生摘下口罩,也是一副沉重表情。
那医生艰难地说,“那块车铁皮让傅先生脑部严重受损,命是抢救了回来,但以后能醒来的概率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