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母带着白楚楚登门的时候,就看到一屋子人,立刻堆笑地找到了景夫人。
“淑媛啊,听说你最近喜欢收藏旗袍,这点薄礼不成敬意,请你收下。”
景夫人垂眸望了一眼盒子里旗袍,只是礼貌地笑了笑。
就这?
不是珍藏款的也拿过来?
景家人的小宴会,都是一些长辈想看看各个小辈,每个月都会聚一起。
望着花园里,他们各自忙各自的。
白母也就没那么拘束,又拉着景夫人到一旁聊聊天。
而白楚楚的目光早就被人群中景容吸引了。
趁人不注意。
直接跟了过去。
白姌正在和景家小辈们玩游戏,风铃般的笑声缓缓地,柔柔的,很好听。
男人坐在凉亭里,手拿着白子落在了棋盘上。
景家家主顺着他目光,也跟着望了过去,看着那群小辈被白姌收服的样子。
眼角的皱纹也弯了起来,说“小遇,你这妻子不错,不过你真的打算非她不可?”
景遇转过头看向自己的父亲,面色认真“爸,你知道我的性子,认定谁就不会改变,再说她是我的药,我不想放她走。”
的确是治疗他易感期的良药。
而景父还以为他在说什么情话。
无奈的摇摇头。
“你自己决定就好。”景父缕缕胡子,敲了敲檀香木制作的桌子,“该你了,再不认真,你就要输了。”
他的话一落,景遇执起白子落了下去。
城堡的玻璃房。
此时正上演面红耳赤的精彩画面。
过了一会儿。
男人松开她的唇,露出一个坏笑。
便起身走到了玻璃房正中央。
白楚楚娇红着脸,触碰自己红肿的嘴唇,这可是刚刚景容亲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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