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客厅里先是沉默了几秒，然后有人小声议论起来——
“我看很有可能啊，万事皆有可能嘛！”第五任老婆欣赏着刚做好的美甲，“如果玉梦溪真的嫁给他，我敢保证她不是最后一任。”
“男人啊，无论哪个年龄段都会喜新厌旧，只有挂在墙上的才会老实。”
“玉梦溪搞不好也丢了性命吧？”有人确定地说，“殷立华有多狠，我可是知情的。”
“诶，你们怎么说话的呢？”有人替那男人打抱不平，“你们觉得钟灵的死跟殷立华有关吗？”
“那谁
知道呢？”有人不屑，对真相不在乎。
也有人接话，“谁能证明无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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