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娣从少女时代到如今,身边一直出现的男人就柳沅一个。虽说出嫁之心早早被她掐灭,但不代表真的不感兴趣。若是真不感兴趣,交集也不会这么多。平常忙碌的时候叶娣自然不会想,但喝醉了可不是想怎样就怎样?她这么多年被叶嘉养着,底气都养出来了,当然敢干!
柳沅不过是转头拧个毛巾的功夫,床榻上躺着的人就像个藤蔓似的缠了上来。她本就生得艳美,身材饱满且匀称,身高也比一般女子高许多。长腿长手的一缠上来,柳沅若不想伤她,还真不好甩开。
柳沅想伤她吗?
笑死,他跟盯梢的野狗似的盯了这么多年的肉骨头,自己送到他嘴边,傻子才松嘴。
拖到了这个年纪,柳沅觉得自己什么世家子的矜持和操守都不讲究了。所以当叶娣的香唇贴上来,他一点反抗都没有的就被人给拉倒在床榻上。虎视眈眈的这么多年,脱了衣裳柳沅把廉耻都给扔到地底下还给列祖列宗了。恨不得把自己这么多年憋得火气全撒在这小姑娘身上。
那被糊弄走的丫鬟捧着滚烫的醒酒汤回来,屋里传出的动静都能叫她原地烧起来。
在外头站了许久,那丫鬟嘭地一声将茶碗砸地上,扭头蹬蹬地去找人。
结果她才一股脑冲到楼道,抬眸就撞上了仙人一般的摄政王。摄政王是跟随北宁王一道过来贺喜的,此时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他那双眼睛冷冽又明亮,目光望向幽深的甬道,那丫鬟就仿佛被一瓢冷水给浇醒了。丫鬟嗫嚅地禀告了柳沅进了叶娣的屋。
周憬琛只一句话,让她将楼上的人全部清除出去:“任何人不准上楼。”
气势压人,丫鬟一瞬间脑子就仿佛灌了水似的塞住了。只记得听令行事:“是。”
而此时的屋中,闹得天翻地覆的两人早已忘了外界,抵/死缠绵。叶娣浑浑噩噩的压着柳沅,一边亲他嘴角一边冷笑:“瞧不起乡下姑娘?瞧不起村姑?呵,还不是被本郡主压在身下。”
摇曳的烛火仿佛披上了暧昧的柔纱,晃人心神。柳沅脑海中炸开烟花,不大明白这小姑娘嘴里嘀嘀咕咕说的谁。
两人这一出闹得天翻地覆,便是再烈的酒也无法消除记忆。次日一遭,叶娣对昨夜种种是想忘都忘不了。柳沅估计是吃了上回吃干抹净被丢弃的亏,这回就故意拼着老脸不要,硬是在叶娣的屋睡到了早上,赖在榻上死活不起。
早朝他也没去,就这么赖在叶娣的床榻上等她给自己一个交代。
“你别逗,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甩不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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