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降临者，难道就没有告诉你，位面之子的身上，是不允许有降临者存在的吗？”
洛毅眉头逐渐皱紧，“所以你早就看出来了？”
“申屠玉书”冷眼看着洛毅：“你身为位面之子，降临者不能对你动手，但你不要真的以为，所有的降临者都是这般好说话。”
“你只不过是一个略大一些的蚂蚁罢了，我劝你真的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洛毅冷笑，“你方才双手掐诀，是想向别人传递消息？”
“申屠玉书”冷冷的注视着洛毅：“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又见到了谁，虽然你是位面之子，但你知道的，似乎有些太多了。”
“这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你的异动，我需要通知别人。”
洛毅笑容讥讽：“看来，你们这些降临者之间，也并非不能互相联系。”
“申屠玉书”淡淡道：“绝大多数时候，我们都不能主动去联系对方，除非有很紧要的事情。”
“就比如现在？”
“对。”
洛毅眉头微挑，“我还以为你们这些降临者，全都不怕死呢。”
“申屠玉书”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若不是想活，你不会跟我说这么多。”
“所以呢？你的选择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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