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宸喝了一口茶水,并没有打断文墨轩。
文墨轩双手叠放腹部,继续道“雏
鹰若想要学会飞行,便要有人推它一把。”
“深渊当然是万丈深渊,倘若雏鹰不自己展开双翼,当然是必死无疑,可只要在绝望中挣扎起来,越是满身伤痕,它便飞的越高。
这个道理很浅显,但是却从未有人像陛下这般,将这个道理学以致用,甚至是……”
文墨轩顿了顿,随后又道“用到这种程度,其实也就意味着,无论是陛下还是洛王殿下,你们父子二人,无论是谁,都已经没有退路了。”
一旁的原本正在为这两位添茶的董乘风,拿着茶壶的手微步不查的一颤。
董乘风确信,整个洛朝,能说出这番话而不死的人,应当只有面前这位文姓读书人了。
洛天宸神情依旧,他反问道“可若真是如此,我当初何必将他推到霸天王朝,要知道,他入霸天王朝,稍有不慎便会命丧于此,依你所说,我赌的岂不是太大太早了些?”
文墨轩笑了笑,“陛下何等心性,我只是一介读书人,自然不敢妄自揣摩,只不过我倒是也有些拙见。”
“哦?”洛天宸来了兴致。
文墨轩正襟危坐,轻声道“其一,陛下或许最初没有想将某个重担放在
洛毅殿下的身上,抽他血脉也好,让他去霸天王朝也罢,旁人看来或许是将他送入死地,可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让他远离了洛朝皇室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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