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荒唐事儿,也未必就是干不出来。
毕竟,大明最荒唐的两个皇帝一个是正德皇帝,另一个就是这个大名鼎鼎的木匠皇帝了。
“这,不太好吧!”
张好古咳嗽了一声,缓缓的开口道“朱兄,你我之间,朋友相称,这忽然间拜我为师,我可是担当不起的!”
“无妨,我是真心实意!”
朱由校飞快的开口道“这段时日接触下来,我只觉得张兄你满腹经纶,跟你学习这一月有余,只觉得自己拨云见日,所得甚多,从前一些想不明白的道理,今日却是全都明白了,你我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愿拜先生为师!”
说着,朱由校就要给张好古下跪。
“免礼,免礼!”
张好古哪里真的能让朱由校给自己跪下磕头,当下,一伸手急忙伸手扶住了朱由校,却是笑着开口道“莫要折杀我,你若是要拜师,这拜师礼倒是免了,朱兄,若是想要学习什么,我倒是愿意倾囊相授!”
“当真?”
朱由校有些兴奋了。
“不过,我若是要授课!”张好古却是笑了笑“需得是系统性的授课,诸如,我教你的算学,物理,总是要一些时间的!”
朱由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师父若是肯教我,我定是愿意努力去学!”
“哈哈,孺子可教!”张好古笑了笑。
“徒儿,这就给师傅准备一下拜师礼!”说到这里,朱由校微微的顿了顿,继续道“对了,师父,今天时日不早,师傅还是要早点休息比较好,明日,师父还要殿试!”
“殿试?”
张好古脸上的笑容的僵硬了一下。
就差问一句‘殿试是什么了’!
哪里来的殿试?
我怎么就不知道还有殿试这么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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