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敢?”战老气得胸口起伏,“景霆,这些年虽然是由你掌权,但如果没有战家其他人的帮衬,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吗?”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战家旁支早已无形中渗入到根上,你这个态度,明显是会出事的。”
“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我就跟你直说了吧,这些年修文虽然人在国外,但可没闲下来,他知道你性格孤冷倨傲,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暗中跟战家其他人结成联盟,今天我过来,其实是其他人要求的,景霆,修文在战家的地位,可不比你这个掌权人低,他想回帝都,这事你拦不了。”
“你以为我不清楚他这些年做了些什么吗?”战景霆冷笑一声,“我留着他的命活到现在,就是要看看他想干什么。”
“你以为他联合战家其他人给我施压,就是想要回帝都分一杯羹?还是辅佐我替我分担?那你未免太天真了,他的野心比战家任何一个人都大,估计他连等我到三十岁都等不了,这趟看见我站起来,找个理由回来,一定会再次对我出手。”
战老思忖片刻,道,“从某一种角度来说,战家的掌权人,的确需要有人约束和制衡。”
战景霆饶有兴致,“所以你这是想用战修文来制衡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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