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和金樽说两句话,只见那马车已经自行驶了起来,金樽拍马,不高兴:“世子爷,你怎的这么急着走。”
快马跟了上去。
留下李宴立在原地,在寂静无人的道上,看着那车架一片宝马玉香之色,渐渐隐没入夜色薄灯之中。
一抬手,身上都是余香。
是那小世子身上的暖香。
几次遇见,他身上都是这个味道,久久不能散去,只待到了家中,房中都还有这余味,悠久可堪回味。
长长吸了口气,她转过身来,挥了挥身上的香气。
李宴啊李宴,莫要糊涂,这人是有些颜色,却也是魏国公家的世孙。
他欠你的,可没有那么简单就能还。
长街静巷中,李宴阔步,趁着无边的夜色,走回了府中。
而这时,车架中的小世子。
夜色寂静,车厢暖意滋生,那股子暧昧情绪并没有因为某人的离去而消散殆尽。
反而在某位不禁撩的小世子心中炸起了个闷雷。
小世子垂首缓着心绪。
红的,岂止只是耳朵,后脖颈那块,也红了个尽。
“大胆,刁民,不知羞!”
碎碎念很快掩在车马路行之中,一道同行的金樽却有些高兴。
李姑娘方才走的时候,可是跟他说了,答应再帮他算一卦。
明日,他一定要再去寻她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