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马上,痛快笑出了声,这一仗,打得及是漂亮。
北椋陪在她身侧,感受着这场痛快之下的酣畅淋漓,也笑出了声。
“主儿,那卢永道也是你安排的?”
“那老头,”嘿,那老头是几个意思,突然来闹这么一出,只打得人猝不及防的,“他还真不是我安排的,不管他了,我早晚要找他讨债,今儿心情爽快,我请你去竹湘楼喝酒去!”
不想北椋还装上了:“主儿,我还在守素斋呢,不宜喝酒。”
李宴伸出手来,一时,都对她无话。
主仆俩前头有说有笑,被人抬着的担架上头,隐隐有了动静。
被摇得发晕的李屈倏地睁开了眼,缓缓坐了起来。
定睛一看。
这是哪。
怎么是在街上?
“大姑娘,管事,大公子醒了!”
李宴坐在担架上,被家丁抬着抬到了李宴身前。
昏睡了这几日,他终是醒了,将将错过这么一出大戏,他这醒的,还真是时候。
“兄长,你醒了?身体可无异样?”
李屈被这担架抬着晃得直想吐。
“大妹妹,我怎的在这处,周身好像无甚异样,只是,”李屈动了动胳膊和腿,“许是困倦太久,只觉得胳膊和身体,哪哪都疼,像是从什么地方摔下来似的,大妹妹,我们这是要往哪里去。”
李宴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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