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世子阴气太重,所谓阴盛阳衰,连着他手底下的人命盘都要受牵连,不然那赌局为何会翻盘,你与那财运当真是擦肩而过,再看看那对月,何故他受了这样的重伤,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家世子的缘故。”
“啊,这可如何是好,世子爷他会不会出事?”
“莫慌莫慌,少年郎,我这里有方子,你回去照着做,必能去除邪气,保世子平安。至于那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一切都等世子邪气破体,届时,你那笔钱财,也是都能回来的,这一切,都是时间问题,就看你等不等得起。”
“要等多久。”
李宴戳出一、二、三根手指头:“少说也要三个月。”
世子爷家的傻侍卫就这么被李宴打发了,他拿着方子要走之际,才注意到那厅中站着的女侍卫。
顿时望过来,眉心拧成结。
“李姑娘,你家侍卫,我怎么瞧着万分眼熟。”
李宴回看北椋。
心想坏了,这傻小子莫不是认出来了。
金樽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越看越生疑:“这侍卫,怎么长了张路人脸,十个有九个都长她这样,不瞒你说,前些日子世子爷叫我抓的人,就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哈,哈哈,可不就是,若不是看着她长相安全,我怎会打小将她带在身边,金侍卫,您这边请,我送您出去。”
送完金樽回院子,李宴按着眉头忍不住笑。
北椋欲言又止:“上位,您能不能也给我断一断,我有件事,一直拿不定主意。”
李宴霎时停住脚步,不是吧:“我适才那些话,你都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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