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是好戏,几位年轻的小友凌厉的笑声却委实刺耳了些。
李朝生得肤白脸嫩,气得满脸通红,像一只煮熟了的虾子,蹭得一下站了起来,找不着法子,他就来告状。
走到李宴身边,埋下长长的睫毛,又委屈又招人怜“长姐,他们欺负我!”
这小子吵不过还帮救兵。
众人又是齐声大笑。
李宴单手托着后脑勺,慢慢坐正,一道凌厉的视线望过去。
一帮半大的孩子瞬间息了声。
姐姐年纪大,气势惊人,一帮没见过世面的孩子着实容易被唬得住。
适才嘲笑李朝最厉害的小胖墩眼神机灵,走来,往李宴持盏的酒杯里倒酒“姐姐,都说祁连山十年都不收一个徒弟,那地方物华天宝,您能不能跟我们说说,那里到底是什么样的。”
李宴晃着手中酒杯,想起他们方才说的清平宴丹河宴“不归你管的事,不要擅自打听。适才你们说月底还有场丹河宴?”
“是啊,宴姐,王家兄弟甚是嚣张,月底你会出手吗,哥几个都想见见你的风采呢。”
这小胖墩真是个自来熟。
李宴小口品茗着京中凉酒“王家兄弟,什么牛鬼蛇神,也配和我过招?”
小胖墩谢枫眼睛都睁大了,紧忙往李宴杯中又添了半杯酒“宴姐,你连王耽兄弟俩都瞧不上,武艺该有多厉害,陪戎校尉刘天逸呢,他,你怕不怕?”
一个小小的从九品武散官,也值得这帮孩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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