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这样吗?”盛稷轻扯着嘴皮子有几分的嘲讽,朱唇勾起一抹森冷道:“微臣在郡主这里,只是郡主一时用以栽培和任用的人手,是郡主觉着可操控的人吗?”
她微捏紧了手,内心有一分的触动,脸色却依旧冰冷道:“不然你以为你是什么?”
“好,是微臣一直以来,自作多情了。”他轻嘲一笑,燕眸含着几分闪烁的苦涩与寒凉,微低下身子去,从袖口掏出了那二十多份的密函来,轻声道:“既如此,这么晚了,微臣就不打扰了。”
“这是微臣让内阁拦下的二十二封密函,从烟州十八郡与台北三十六城各自寄回来的信件。”
“微臣前前后后,等了八日,终于凑齐,今夜特意给郡主您送来。”
尉迟鹭蓦然的抬眸看向他,眸里藏着几分的震惊和惊诧,怎么会,密函怎么会在他这儿?
她还以为这些人出了什么事,因而这些密函才没有送到她的手中,却不曾想,竟都被他收了去。
而他,是收齐了所有的密函,专门给她送过来的吗?
“微臣如数归还,望郡主过目——”
“这么晚了,扰了郡主清休,微臣告退。”盛稷留下密函,低身行了一礼,冷漠的转过身去,大步离开。
那孤傲冷清的背影,透着那样一股决绝的森寒与高冷,就好像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一般。
“你……”她步子轻动,身子转了过来,亲眼见着他那样义无反顾的离开,喉头的话滚了滚,到底是没有说出来。
“首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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