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盛稷一直以来,不是自作多情吗,不然还是本郡主自作寡情了?”
本就是他自作多情,送了这宠物兔子,又起了这寓意颇深的盼盼名,与她有甚干系。
难不成还要怪她薄情的很,没有受他这多情的礼?
盛稷听她这话更是气的不行,强忍着心口的愤怒,跨过地下这不知该叫软软还是盼盼的小东西,走到她的身前压迫着,“郡主这话是在告诉微臣,让微臣收了这些自作多情的心?”
“还是想要告诉微臣,郡主的心肠冷硬,薄情寡义的很?”
“你说什么?!”尉迟鹭猛的抬眸射向他,心口升出一团怒火来,“你这是在指责本郡主薄情?还是在讽刺本郡主寡义?”
她何曾薄情,又何曾寡义过?
说来说去,都是他一张嘴在这儿凭空捏造,无端陷害。
“本郡主薄情对谁?寡义又对谁?莫不是你要告诉本郡主,薄情对你,寡义亦对你?”
他死死的撰紧了拳头,压低声音问她,“又何尝不是?!”
除了对他无情之外,对身边其余之人,哪一个不是顶好的?
谁若是伤了白术、白芍他们,她便是第一个不愿的,且还会以百倍、千倍的姿态奉还。
可谁若是伤了他呢?不是她愿不愿了,而是这伤人的人,便是她。
尉迟鹭听后,轻声一笑,“你倒是好大的胆子啊!”
现如今可当真是不得了了啊,不仅反驳她所说的话,还敢当着她的面,数落她的不是,言语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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