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就像跟刺一样,扎在他的心尖,拔不掉,也毁不掉,时常发作起来,疼的要命。
“父皇?”尉迟原与尉迟鸣让开了身子。
小团子也不敢说话,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父皇……”
“滚。”皇帝走到榻前,沉着脸开了口。
这话自是对尉迟鹭说的,毕竟榻前只有她一人在。
可是尉迟鹭站起身来,明明是站的高的缘故,却让人感觉她就是一个王者,在以强大的姿态,可笑的目光看着你,“这时候,您倒想着看皇祖母了?”
皇帝阴沉着脸抬起头,死死的咬着牙而出,“朕说,让你滚。”
“我滚?”她手指着自己胸口的方向,那儿还有皇祖母刚刚触碰的余温在,瞬间眼泪就又掉了下来,怎么也止不住,“我凭什么滚啊?该滚的人是你!是你尉迟汶!!”
“建平?!”
“建平表妹?!”
“鹭表姐?!”
“郡主?!”
皇帝气息骤冷了下来,死死的压制着脾性,怒声:“你,胆敢给朕再说一遍?”
“好啊……”尉迟鹭含着泪花,应着声点头,红唇轻阖,一字一句道:“我说,该滚的人是你,是你尉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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