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鹭看着他那磨磨唧唧,不敢多喝的样子,直接端过了自己面前的茶杯,仰首全部喝尽。
盛稷身子一颤,脚步不可控制的向前迈了一步,担心的眸光诧异的看向她,却也在顷刻间回过了神,收回了脚步,低下头,安慰着自己。
无妨的,有解药的。
不会出事的,有解药的。
郡主会相安无事的,有解药的。
南宫钰见着她的动作,颇有些惊诧的看向她,随即笑了笑,也将手中的茶水全部喝尽,说着:“郡主想问什么,下民一定知无不言。”
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微微偏头看向他,轻嗤一笑道:“怎么这么几日不见南宫公子进宫?”
他低下头去,面色有几分的愁意道:“郡主说笑了,陛下未曾召见,下民不敢随意进宫。”
“你不是皇伯伯亲封的皇商吗?进出皇宫应该很是便利才对?”
“郡主多虑了,下民未曾得过什么便利之行。”
“是吗?没有吗?”尉迟鹭勾起嫣红的唇瓣,冷冷一笑,“那你觉着本郡主是怎么出来的?”
“郡主?!”盛稷抬眸看了过来,话里话外透着几分的劝阻,仿若她这话不该说一般。
南宫钰视线看了过来,不解的看向盛稷,又转过头去看向她,似有疑惑之意。
尉迟鹭却没有管他,更没有在意盛稷的话,继续出言森冷道:“南宫公子觉着这茶水如何?”
他轻声一笑,回道:“上等的名苏虎丘茶,气芳而味薄,色味清雅,甘醇去寡,好茶。”
“自然是好茶,这梧州城内第一家独大的茶馆,茶水自是不错的。”
“郡主对这茶馆印象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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