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这是为何啊?”白芍一急,怎么她出去一趟,回来郡主就和盛校尉生分了呢?
明明之前……
她怒斥道:“本郡主说话都不管用了是吧?”
“郡主……”白芍上前一步,说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盛校尉对您忠心耿耿,赤诚相见啊。您因何要赶他出殿,不让他再踏入芙源殿呢?”
“凭他以下犯上,不知尊卑,本郡主杀了他他都死不足惜!”
“郡主?!您是不是……是不是因为盛校尉未经您的允许私自进宫,所以才如此盛怒的?奴婢可以担保,盛校尉进宫就是担心您的身子,没有任何的——”
尉迟鹭脸色深沉至极,冰冷出声:“本郡主说让他滚!尔等都不把本郡主放在眼里吗?!”
白芍身子一颤,忙低下头去,“奴婢不敢。”
盛稷视线一直注视着她,见她不容反驳,言辞森冷至极的模样,心里好像撕开一道口子一般,再不敢说些什么,深深的俯下了额头,磕着地面道:“奴不敢,郡主日后若是有任何的吩咐,奴,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奴盛稷,告退。”
尉迟鹭撰紧了手,眸光森冷的落下,亲眼见着他叩首行礼,起身离开,宛如行尸走肉一般,出了内殿,消失不见。
一瞬,心好像空了下来,空荡荡的,不知是为什么。
她轻声:“你出去吧,告诉姜赫,不用叫太医了,让本郡主好好养伤吧。”
“是……”白芍行了一礼,低颤着说道:“奴婢告退。”
出了宫殿后,白芍关上了殿门,看着内殿的方向出神。
郡主她,怕是今晚要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