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皱着眉头挥手道:“没有了,你回去吧。”
“那……”他站起身来,姿态谦逊优雅的向她行了一礼,“下属告退。”
“等等。”她忽然出声叫住了他,“彭戈你打算如何?”
“彭戈?”他蓦然抬起头来,这才想起来彭戈还在郡主的偏殿藏身着呢。
“郡主打算如何?”
“不如这样。”她抬起玉手,微微蜷动,示意他靠过来。
“郡主?”他有些紧张的看向她,揪着下袍的手倏忽收紧,身子微微前倾了过来。
她低声说道:“现在他的身份不宜暴露,本郡主又无法为他安排新的身份,不如你带着他……”
他已然无法听清她真正说的是什么了,只知道鼻翼间的芙蓉香越发浓郁芬芳,好像长时间围绕在他的身边,以至于让他丧失了嗅觉,除了这一清香外,再闻不得其他。
她的声音冷冷的,清清的,即使没有任何表情时,也让人感受不到她声音分毫的变化,亦或其他。
除非在极致生气愤怒时,才能明显的察觉到她音量的颤抖,高声,以及那被掩饰在声音下的脆弱,娇柔。
否则,不管是何时,她依旧是如现在这般,高傲,冷艳,没有一丝的情绪泄露,将自己整个人,整颗心,都掩藏的很好。
让他,好想探究她的另一面,另一被刻意隐藏的面。
“盛稷?”忽而,她冷不丁的叫了他的名字。
他身子如同被冰刃砸了一般,顷刻间从头到脚,冷个彻底,连忙抬头,“郡主……”
她冷冷的瞥着他道:“本郡主与你说话,你在想些什么?”
“下属不敢。”他微微撤开身子,向她行了一礼,低下的燕眸明显闪过一分的慌乱。
“本郡主说的话,你可听清了?今晚你便带他离开这儿,让他去做其他的事,莫要待在你的身边,还容易暴露身份。”
盛稷低俯着头,应声:“是,下属明白。”
“你真听明白了?”她有些狐疑的瞥向他,道:“那你与本郡主说说,刚刚本郡主是说如何让他出宫的?”
“这……”他一时怔住了,睁大眼看向她,心往下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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