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郡主是想……”
“佛经,能让本郡主出去。”
白芍急声:“这是何意啊郡主?”
白术也不解,“郡主?”
尉迟鹭下了软榻,抬步往里殿走去,吩咐道:“等姜赫晚间回来,便彻底封锁芙源殿宫门,不准一人踏出。放出消息,便说本郡主诚心悔过,一直待在殿内禁足罚抄,向上天祈福,天佑我凤鸳。”
二人立刻低俯下身子,“奴婢明白了!”
……
偏殿之处
庭院秋海棠开的正茂,花色烂漫娇媚,脆嫩艳红,听说此花既有相思怀春之意,又有表达离愁别绪的意味。
日头滚滚的落下,披散在花骨朵上,好像披了一层圣洁的霞光,波澜壮阔,无与伦比。
殿内点了角茴香,是淡淡清新的味道,不刺鼻,反而阵阵淡香入鼻,沁人心脾,宁人静气。
他半卧在软榻之上,收回了看向窗外的视线,眸光落在清紫檀的小方桌上,那儿,层层热气包裹着的汤药气味,浓浓的散发,混合着日光一起,越发的清晰可见。
万公公站在一旁,嘴皮子都快要磨破了,又重复道:“盛侍卫,您还怕喝药呢?奴才问过杨医正了,这药,必须得喝啊!您不能因为它味苦,就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啊!”
他垂眸沙哑道:“可有蜜饯?”
不是不想喝药,只是想找个理由要蜜饯。
“蜜饯啊?”万公公一敲脑袋,连忙应声,“有有有,奴才这就给您拿去啊!”
不一会,人出去了,半晌没有回来。
盛稷脸色有些沉,要不是因为自己身子不便,怕是自己就要下榻去小厨房了。
汤药越炖,味越苦。
而且现在看来,怕是这沉沉棕墨一般的汤药,早已凉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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