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大人摇了摇头,抬步向外走去,“此处不是说话的地,去我府上吧。”
“是——”
“不过他沈柿然有一句话确实是说对了。”
“什么话?”
“我金家……”首辅老先生浓浓的叹了一口气,“后继无人了。”
身后跟着的几人,视线一沉,随即出口安慰道:“大人放心,还有建平郡主在。”
“鹭儿那丫头,我只盼啊,她平安。”
……
芙源殿内
所有宫婢太监皆跪,低声:“建平郡主——”
尉迟鹭捏着手中的瓷杯,脸色低沉不已,就差一个爆发的点了,轻笑:“所以,本郡主要禁足一个月了?!”
宣纸的栾公公面上带着笑意,又重复了一遍道:“陛下也是为了给所有大臣们一个交代,所以才让郡主好生待在宫中,学一学祖宗礼法。”
“礼、法?!”她冷笑一声,字字从贝齿中蹦出,“囚本郡主一个月,还要让郡主学习礼法!?”
“郡主所做此事乃是触了陛下的底线了,又有百官觐言,陛下不得不罚。”
“呵——”
“若不是有首辅大人在,郡主……怕是还要去南归门处跪上三个时辰。”
“是吗?!”
“另外……”栾公公又翻出下面的一道圣旨,说道:“郡主,您无事了,那烧书的太监就有事了。”
“你说什么?!”尉迟鹭那冰霜的桃花眸扫了过来,岌岌压迫。
“陛下有旨,烧书的太监罪加一等,着,杖毙处置,即刻执行,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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