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去沏茶!”
“是——”白芍踏步出了屏风,正与殿内的白术目光对上,轻轻摇了摇头。
见状,白术弓下身子退了下去,殿门轻轻被阖上,殿内一时仅剩他们二人。
尉迟鹭开口问他道:“何时回来的?怎么没有听到风声?”
他局促不安的坐在她的对面,视线只看向自己的面前,答道:“微臣寅时到的锦都,回了一趟府上休整,卯时一刻见了陛下,一直谈到了午时,刚从月花园过来,耽搁了一会,才见到姜赫。”
“可是出了什么事?骠骑大将军呢?”
“未曾出事,郡主万安。”他忙出声安慰,却在转头的瞬间,正对上她那忧虑的视线,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又解释道:“家父还在关外,蛮夷之族强悍,家父不敢放松警惕,因而只有微臣一人回锦述职。”
她轻轻点头,涂着鲜艳豆蔻的纤指漫无目的的敲击着紫檀漆木桌案,似若无意的问道:“那蛮夷之族可知因何而壮大?”
“微臣只知一二。”他居无保留的回道,“蛮夷善战,力大无穷,这主要归功于他们的单于每日对他们严苛的训练和比武。”
“训练日复一日,就算是什么都不具备的普通士兵,也会得到应有的将士素养和扎实的基本功。”
“比武有奖有罚,任谁都会上赶着拼命,争那名利一二的功勋,而免于鞭打放逐的刑罚。”
她缓声一提:“你的意思是,我们凤鸢国的将士,在应有的比试训练上,争不过他们?”
他慌张不已道:“微臣没有这个意思,不过是他们所属的地方决定他们生存的法则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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