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诗语低下头去,微微扯着嘴皮子,轻笑。
尉迟鹭翻开到自己刚刚看到的某一个片段,低声说道:“为什么我凤鸢国现在盛行这种私相授受的桥段呢?沈小姐你说,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快乐?”
她瞳孔一缩,随即而来的便是永无止境的羞怒与耻辱,从头漫到脚,“郡主……也不必、不必如此诋毁臣女!”
说完,她便哭着离开了,连盛宴都没有回去参加,而是出了宫门,回了太师府。
郡主她,她竟然拿话本子上的人物来羞辱她?
她可是堂堂太师之女啊!从小到大受到过的礼仪和教养,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何……如何是那些可比的?
“啧!”尉迟鹭轻嗤出声,丢了手中的话本子,冲身后的太监吩咐道:“烧了!”
太监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拾起地下的话本子就要走,“是、是,奴才这就去烧了它。”
“去哪儿?!”她冷冷的叫住了太监,抬起那尊贵典雅的落雁蓝色针织绣花段鞋,轻轻点了点地面,冷沉:“就给本郡主在这儿烧!”
“这……这儿?!”太监似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惊颤,手中拿着的话本子止不住的发抖,“郡、郡主,这、这可是南、南归门啊!”
是他们宫廷风光无限,贵人们行走的四大门庭之一啊!
在、在这儿烧纸,那、那可了得啊!那是大不敬啊!
她有些森寒,“本郡主说——便在这儿烧!”
“砰——”众人皆跪,哀声哭嚎道:“郡主,不可啊!不能在这儿烧毁此等污秽之物啊!这是贵人们行走的门庭啊!”
“白术,去拿本郡主的火焱狼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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