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慧得多。
他颔首道:“你说的对,檀家被戏耍得灰头土脸,颜面尽失。”
谢箐把剩下的龙虾肉放到嘴里,细细咀嚼,脑子里却在头脑风暴,试着把掌握的有效信息连接起来。
她找到了另一处关键,“在你和你哥哥的遇害现场,也有扫晴娘对吗,和毛甲一一案的扫晴娘有区别吗?”
檀易道:“没有区别,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谢箐开始吃基围虾,“那个时候一休哥还没在我国流行,这说明凶手了解某岛国文化。不过,沈懿案并没有出现过扫晴娘,这是为什么?”
檀易道:“沈懿案出现时,我不在安海,我出现在安海后,所有类似案件都出现了扫晴娘。我想,凶手在展示肌肉,挑衅我。”
谢箐抓住了一点,“檀队的意思是说,还有其他案件,但是没有扫晴娘,对吗?”
柴煜用基围虾蘸了辣根儿,辣得他挤眉弄眼,“这说明凶手在掌握一个度,一方面可以激怒老檀,另一方面不激怒全社会。明晃晃地与全社会为敌,他的进退空间门就小了,那样对他不利。”
谢箐也蘸了蘸辣根,“那个年代的一百万,能干不少事,檀队有没有查十年前做起来的大公司?”
好辣!
她把虾肉放到嘴里,也龇牙咧嘴起来。
檀易和柴煜一起笑了起来。
檀易道:“这十年间门国家经济发展太快,个人企业的数量呈几何级暴涨,虽然一直在查,但注册公司的法人不一定是凶手,始终找不到有重大嫌疑的人。”
“唉。”谢箐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檀家肉包子打狗,养虎为患,加之对手无比狡猾,的确太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