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涛道:“显然朝廷要重用谢傅你,不过也提前留有一手,要将你兄留在长安当质子,好成为日后制掣你的关键。”
谢傅笑笑没有多说什么,官当高了,权力大了,总是要走这一步,若是让堂兄放弃仕途又没有可能。
陆涛问道:“谢傅,不说些什么吗?”
“陆大人,我只能说我兄乃我谢家雄儿,刀剑水火不侵。”
陆涛哦的一声,显然想不到谢傅会如此高赞谢礼。
“若生变故……”
谢傅沉吟片刻之后继续说道:“若生变故,我兄定能做好,倒是……我优柔寡断,怕不能决绝。”
陆涛轻道:“就怕格致性格过于忠直,被他人所利用。”
谢傅释然一笑:“额……套用一句佛偈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陆涛疑惑,谢傅这会功夫倒想出怎么说明:“一些小事或许能够哄骗堂兄,遇到是非正直的事,我兄一双慧目能立辨妖邪。”
陆涛惊讶:“格致竟还有此神通!”
谢傅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是一种兄弟相处多年的感觉,话归正题:“堂兄去长安上任竟没有通知我。”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没通知你,也就是这些日子的事,你刚好不在苏州,应是留有书信。”
“哦,我刚刚回来,书房内书信堆积如山,还没来得及一一阅完。”
陆涛颇有深意笑道:“信多吧,这当上了官,要想再闲下来可就难了。”
杂事聊了,谢傅说出此行目的:“大人,我正想问你这军事竞赛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事情搞大了,各方势力都把你这场军事竞赛当做较量战场,你以为我收到的书信少吗?都把我给整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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