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说着,骤然挥剑自刎。
司马韵台一惊,出手打飞他手中的剑,气恼:“你干嘛啊。”
谢傅立即又捡起不远处的昆吾宝剑,再来一次:“我早就想好了,干完之后,就自尽赎罪!”
司马韵台又再次将他手中的剑打飞,急道:“我不杀你了!我不杀你了!”
“与你无关,是我该死!”
一个要死,一个拦着,你来我往。
就你们女人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来啊,比泼洒啊。
这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你们知道男人有多难。
司马韵台干脆制住谢傅双手,盯着谢傅,厉声喝道:“我不准你死!”
两人目光对视了一眼,身体也静止了一瞬间,谢傅干脆双手用力一抱,将司马韵台抱着满怀。
司马韵台被撞得额的一声。
两人的心都剧烈跳动着,胸口贴着胸口,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司马韵台本已经脸红,低头看见谢傅还赤着身子,更加害羞了,刚要挣脱,谢傅又重重搂撞一下。
司马韵台娇声道:“松手!”
还不愿意,那就再来一下,谢傅搂住她的鹅颈,将她的螓首埋入自己胸膛。
脸蛋撞上谢傅强壮的胸膛,一股男儿气息冲入鼻钟,令人她整个人懒洋洋的,慵酥酥的,就老实了。
这是自古以来的血脉压制。
就这样安静无声,隔了良久,司马韵台轻轻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谁?”
谢傅傲道:“我管你是谁。”
司马韵台却十分在意这个问题,轻声道:“我是婉之……”
这个问题的时候就目前来说还无法解决,所以谢傅不让她提出来,沉声打断:“有个问题问你!”
司马韵台应道:“问吧。”
谢傅问:“你的玉理琼台还痛吗?”
司马韵台怎会想到他提出这样的问题,表情一呆,脸红如滴血,贝齿咬了咬唇,想做些什么,最后只是冷冷道:“换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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