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还是留了情面的,在胡地全形象上面,他有好多形容词可以用,却用了杀伤力最小的“矮壮”。
胡地全却依然很不乐意,出声道“高贵的兄台,怎么说话的,就算不愿意,也不用这么损人啊,矮壮怎么了,矮壮干起架来才有战斗力。”
汉子轻蔑道“你再能打,能打得过顾府擐甲执士,家丁就得干好家丁的本分,不是让你去打架的。”
胡地全喃喃道“干好家丁的本分?哄哄小姐夫人开心什么的?”
汉子冷笑一声,“就你这猥琐样,进去第一天就要被宰了。”
在顾府作为一名家丁,看见小姐可看第一眼,不能看第二看,盯着看更是大忌,就算心里再想看,也得憋回去。
“不流行猥琐吗?谢傅跟我说猥琐也是一门优雅的艺术,我可信足了他的话。”
汉子笑道“这谢傅跟你有仇吧。”
胡地全道“不是,谢傅说用庸俗微末击溃庄严礼法,此法对大家小姐尤为有效。”
汉子只是冷笑。
胡地全继续道“谢傅还说大家小姐受礼法拘束,内心最为狂浪,唯有粗俗话语才撩拨小姐心弦,他还跟我讲了不少家丁拐走大小姐的故事。“
汉子喃喃道“怎么听起来有几分道理。”
胡地全笑道“谢傅说,这叫兵行险招,以奇制胜!”
汉子道“更有道理了,兄台,这位谢傅能否介绍我认识,希望他能为我指点迷津。”
“你也有拐走大小姐的伟大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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