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文望瞪了谢傅一眼,连忙看看这条丝帕有没有弄脏了,嘴上冷道“你知不知道这条丝帕是独一无二的。”
谢傅笑道“这样的丝帕多的是,我怎么看不出来什么独一无二的地方。”
“你这乡巴佬懂个屁,这条丝帕是牡丹所有,是本公子花高价才拍下的,是本公子的宝贝,知道吗?”
谢傅点了点头,算是明了,不过一条丝帕而已,不至于吧。
澹台文望继续道“你看看这里绣着牡丹两个字。”
倒有点向谢傅炫耀的味道,不过澹台文望不知道自己炫耀错人了,对于谢傅来说,在扬州的时候,这种东西他收集一箩筐都没难度,何须高价拍下。
澹台文望见谢傅毫不动容的模样,咦的一声,突然恍悟,“你只怕连牡丹是谁都不知道吧。”
谢傅满足澹台文望的自尊心,问道“牡丹是谁啊?”
澹台文望得意道“牡丹是秦楼的花吟。”说着对谢傅道“你大概连花吟都不知道吧。”
谢傅笑了笑,他常驻青楼,又岂会不知道花吟是什么,在青楼有一个花榜,以才貌技艺作为评判标准,第一名就是花魁,亦作女状元,第二名和第三名为花吟,亦作女榜眼,第四名和第五名是花芙,亦作女解元,这第六名到第十名是花颜,亦作女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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