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闲隐隐约约,成了人们的中心,而大家顿时对魏闲一家和小舅他们这些亲人变得客气了许多。
魏闲心中无奈,果然啊,人就是这么现实,趋利避害,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本来魏闲他家开设客栈就是属于比较有钱的一类,现在魏闲又是华山弟子,虽说如今华山派远不如前,但是终究是江湖大派,潼关离华山也就二三十公里,这意味着山贼盗匪或者乡勇闲人基本上都不敢欺负他们。
毕竟要是欺负他人,可是会死人的。
江湖厮杀,人命如草芥,官府不想管也管不了,被杀了也就被杀了。
这也是为何,不少人想尽办法,想要将自家孩子送入门派学武的一个很重要原因。
晚上的时候,魏闲一家人坐着驴车返回了悦来客栈,魏父红光满面,今天魏闲可是给他涨了面子,直接制服了林二狗,扭转了局面,使得婚礼可以顺利进行。
“闲儿,你学了武艺为父不反对,不过也要考取个功名,考个举人回来。”魏父红光满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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