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绰，对不起，对不起……”
“凯瑟琳说得对，你们如果不
遇到我，就不会发生这些，该死的那个人是我！你别吓我好不好？”
“她……她说的不对，我遇见你，一生所幸！”
他声音沙哑，气息也变弱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中了几枪，疼到麻木。
“如果不是你，我还是……还是地狱恶鬼，是你救赎了我。”
“不是的，我什么都不是！是我害了你！”
“我……我没办法护送你回去了。”
“有办法的，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对不起，我也没办法去吃你做的饭了。”
“有机会的，一定有机会的！”
“我也没办法……咳咳……没办法做封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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