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提你死去的父亲干什么?”
舒云的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父亲离开我们二十多年了,你有没有和我一样,很想念他,希望他有朝一日回到我们身边?”
“你和陶桃父亲结婚的时候,对父亲有没有愧疚,有没有不舍?”
“你这一生已经有两个男人了,我不求你为父亲守寡,你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但任何人都可以,唯独……唯独封君不行。”
他终于将自己的心理话说了出来。
天底下哪个男人都可以,唯独封家人不行。
他年幼的时候
,母亲就改嫁了,其余人都笑话自己,他从小到大都被人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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