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佰泺端杯回敬,咧着嘴巴一口将酒饮尽,推了推手道:“柳佰泺。”
这位刚刚偷袭他的青年,萧栾格外有印象,他将酒喝完后笑着推了推手道:“柳兄修为高深,真是让人佩服。”
“萧兄的剑也很快啊!”
二人寒暄一阵,萧栾举杯对向了秦琨羽,秦琨羽有些受宠若惊站起身。
这位师兄竟然会向他敬酒!
“在下萧栾,小兄弟如何称呼?”
“啊啊,我叫秦琨羽。”
“秦小兄弟,我见你经络拓宽,为何修为只有初境?”“实不相瞒,前些日子我被人废掉了丹田,若不是小姐救下我的性命,我说不定已经死了。”
“原来如此。”
萧栾没有过深追问,将目光投在秦琨羽身旁的少女身上:“这位道友如何称呼?”
“江……江弦思。”
少女怯生生应了一句,躲在秦琨羽身后有些怕。
“她有些怕生。”
“是萧某鲁莽了。”萧栾赔了声笑。
这里没有外人在,林厌离也不必顾及自己的形象,大快朵颐,吃得满嘴流油。
这时,柳佰泺迅速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块手帕,递到林厌离面前时,周芊洛已然捷足先登。
“小姐,油。”
周芊洛一只手扶着袖子,另一只手托着手帕,轻轻擦拭着林厌离的嘴巴。
临了还不忘向柳佰泺使个眼色,弯着嘴角嘲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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