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它最浅处,只没过了成人的腰。
人马过河都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因为天黑了,没寻到最佳过河点,只能在停留一夜,明天白日在说。
而明明又平安了一夜,可大家在第三日出发时,所承受的担心却要比第二日还要多。
接着,早上刚出发,过了滦河,首先第一个坏消息传了出来。
前方的探哨回报,发现了几个伸手不弱的探子,马疾人快,没追上,被他们给跑了。
瞬间,给众人的心里蒙上了第一层阴影。
然而……
等他们过了猗氏,在盐监界碑处修整时,以主簿的命令,调动了作为河东陆运重要中转站盐监城里的一千守军帮助驻守的杜如晦忍不住挠了挠头:
“这……还来不来了?”
“……”
玄奘沉默以对,忍不住看向了李臻。
李臻也在挠头……
“咱们贱不贱啊?等着别人上来搞咱们?”
“……”
“……”
二人无言。
而趴在马车里打瞌睡的小徒弟弱弱的来了一句:
“老师,要不弟子再试试?”
“……算了。”
从虞乡出来,成玄英就连起了三卦。
可天机晦涩,就像是被遮掩了一样,什么都算不出来。
也是这份原因,才让众人对于这一路的危险更加慎重。
可这孩子也有些拗,摇摇头,起身从怀里掏出了两枚切开对半的犀角,几枚造型古朴的汉钱。
一阵叮叮咚咚……
仍然无功而返。
“怎么会这样呢……”
他看着那对半落地的犀角,喃喃自语。
……
夜空繁星闪烁。
立于官路旁的道人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抬头仰望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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