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称呼,李渊眼角抽动了一下。
但答应的却很痛快:
“嗯,李侍郎,请。”
在前引路,刚走了一步,他又扭头看着自己的俩儿子:
“还愣着做什么?滚过来待客!”
……
皇宫,乐舞钟鸣之中,坐在软塌上正吃着北地不多见的莓果,杨广一派安然的模样。
当“太上皇”就这点好。
孙子去监国,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摸鱼划水。
这几日这后宫里动静就没消停过。
天知道等到今年冬天杨侗那边会不会又冒出来一批皇叔。
而黄喜子则在一旁侍候,目光丝毫未在那些赤足跳舞的宫女上面,而是紧盯帝王的酒杯。
这时,门口跑来了一个内侍。
他扭头一瞧,见干儿子脸上并不是什么急促之事后,先是松了口气,紧接着就鸟悄的来到了干儿子身旁,侧耳倾听片刻后,点点头,重新回到了杨广身边。
“陛下。”
“嗯?”
杨广眼睛就没从那群舞女洁白无瑕的脚踝上离开过,答应的很敷衍。
按照道理来讲,做臣子的,尤其是黄喜子这种近臣,察言观色是最基本的能力,眼前陛下的心都快飞到那些舞女的脚后跟上了,如果不是特别着急的事情,放到一会儿说才是正道理。
但奈何……
“陛下,李侍郎去右骁卫将军那了。”
“嗯?”
杨广一愣。
“李渊?……禾儿去找他干嘛?”
听到这话,黄喜子低声解释道:
“这消息不是从烛龙那出来的。是从那位玄奘法师那。”
“……?”
看得出来,杨广更懵了。
见状,黄喜子赶忙低声对帝王解释了一通。
然后……
“李守初?……”
帝王先是琢磨了一下,接着恍然大悟:
“噢,我想起来了……代替飞马城的那个道士是吧?”
“正是。”
“李渊……李守初……他俩有什么关系?”
“回陛下,奴婢觉得应该没什么关系。虽然都姓李,一个是李家,一个是打西北出来的,应该构不成什么联系。”
“唔……但那李守初是禾儿的人,对吧?”
“正是,但并非百骑司之人。”
“嘿,有意思了啊。”
半躺半靠的帝王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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