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缨似乎想说话,可孙伯符却没有理会,指向了自己:
“而我呢?从小我一岁半能言,打我会说话开始,便努力修习着我飞马宗赖以成名的《飞马踏云决》,以《飞马踏云决》识字,以《飞马踏云决》学话。而如今我已过弱冠,这么多年看了不知多少人生出炁感一步出尘,可我的体内却空空如也。这么多年,我寻便天下名医,服食诸多丹药,甚至还进京觐见过国师。可“炁”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个什么感觉,我却根本无从知晓。道长你说,我……与废物何异?“
“……”
李臻越来越不想和他聊天了。
虽然谈不上讨厌,但他忽然有种“遇人不淑”的既视感。
原本对他的印象还挺好的。
想了想,他说道:
“居士……你说的虽然多……可贫道也不懂啊。我就这一本《道炁真解》,也只是按照它上面说的去修炼。不管是居士口中的赤血谷,还是一念神尼、慧剑这些,贫道是闻所未闻……不瞒居士说,你口中大部分话贫道都听不太懂。只是……有一点,贫道倒觉得居士想差了。”
看着孙伯符的眼睛,李臻一字一句的说道:
“天生我材必有用。”
“……”
“……”
“……”
听到这话,孙伯符一愣。
而旁边的红缨却忽然抬起了头,看着李臻的眼眸中满是神采。
李臻没去理会这俩人的眼神,耸耸肩,靠在马车不知用什么材料所铺的软塌上,随口说道:
“看似百无一用必有大勇,看似无用之人必有过人之处。人嘛,一撇一捺。而“心”则是人之上多加两点。一点看己,一点看他。心小了,你身边的一切小事便都会变大。可心大了,所有的大事便不值一提了。”
他的语气随意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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