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昂着下巴颏子:“下人有些许私事,求到头上了,不得已,今日只能自己揣着荷包。”
付探花郎用那种你就吹吧的眼神注视着周侍读:“是不是,周贤弟还要帮着下人瞒着府上弟妹,省的弟妹治罪下仆,照顾贤弟不周呀?”
周澜竟然恬不知耻的点点头:“我想说的,探花郎竟然都知道了,看来探花郎府上也有如此贤妻?”
探花郎黑脸,我又没有内眷你能不知道吗?故意挤兑我呢:“不敢,没有周贤弟这般贤惠的内人呀。”
两个人嘲讽模式开启,一时间竟然难分上下。
老翰林们感叹,年轻人精力可真是旺盛。这笑话看的好。没白围观。
榜眼瞧瞧自己的荷包,偷偷往袖子里面藏了点,以后还是少亮出来的好,谁知道,这里面还有门道呀。
所以别看都是翰林院的新人,人家榜眼平常从来不往同科面前凑,一来自己面老,二来,还是面老。
打心眼里不想给这两人当陪衬。
还有老翰林过来安慰榜眼:“别看他们年轻,等下一届的三甲来了,他们就过气了。都同你一样。”
榜眼更郁闷了,他连过气不用经历了呗,他好歹是个榜眼呀。这对他来说不是安慰,是侮辱。
再看看那边两个,斗嘴都吸引大伙视线的,榜眼索性去发愤图强了,也只能在业务能力上压压这两个人了。
可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天分这个东西,当真是强求不来的。
自己三十大几考上进士,人家双十年华就能有这样的成就,这就是资质上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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