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世家太多,羊皮太小,还要记录一个世家的兴起到末落,一个世家就那么大一个小地方,弟子为了方便,弄了特质的笔尖记上去的。这墨的着色,弟子也让人用心研制过的,味道虽然不好听,可墨不容易褪色。”
先生撸着胡子频频点头:“了不起,了不起,待我把这些世家讲完,你这羊皮就满了,能当传家宝的。”
跟着:“如今的氏族图谱都没有你这个直观好记,完整。野史,传说怎么还都记载上。”
姜常喜最得意的地方就是这个了:“反正有地方。”
姜常乐:“若是日后能把这些野史,传说核实清楚,可以在上面标注上。”
先生心说,那样的可以当成毕生事业来做的。
先生看向姜常喜:“你这些歪才,倒是用对了地方,可惜多了这些野史,传说,难登大雅。”
姜常喜不以为然,没有这些野史,这些世家哪有那么鲜活:“先生要看怎么用的。”
先生嫌弃弟子太过世故,而且把心思用错了地方:“门外听课去。”
姜常喜耷拉着嘴角:“先生,没有外人,您这做给谁看。”
先生看着她就头疼,没事都给找出来点事:“你呀,就适合外面听。影响他们学习。”
姜常喜指着自己的鼻子:“先生,那是弟子的错吗,您是不是要先管管您两个亲传弟子的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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