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深吸口气:“我心口疼。”
周澜赶紧过去扶着姜常喜:“我去请大夫,怎么会好好的心口疼呢。”
姜常喜拍打心口:“心痛,很心痛,我心疼银子,替公公心疼银子。”
周澜都愣住了,怎么就是心疼银子呢,从何说起:“我把私房都给你了,不然私库也都给你。”
姜常喜:“我说的是这个吗,虽说不能言说长辈的是非,可依着二叔的操守,这一来一往之间,爹娘得被他蒙蔽了多少私产。”
周澜沉默,肯定是有的。他好像也有点心疼。
姜常喜:“最可恨的是,他还不知足,这些私产已经如此多了,如何就不能善待亲侄子,可恨可恶。”
周澜改成拉着姜常喜的手:“我有你心疼呢,那些银子你也不用太心疼。爹爹还是很精明的。”
姜常喜怒瞪过去:“精明的把银子都送给别人了。”
周澜:“那是二叔,是爹的弟弟,大概爹是愿意给的。而且,因为对二叔放纵了些,爹才能给娘置办了那些私产,给我的零花都是小院子。”
所以这是一家人权衡之后,各自妥协的结果。
就这么一家子几口人,经济上就弄成了这样,难怪家道中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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